我是一個今年剛滿18歲的大學女生,家裡除了父母,還有一位出嫁不久的
24歲姐姐。我們一家的感情很好,即使嫁出去了,姐姐還經常回家探望家人,每
次總不忘給我這纔嘴小妹帶些愛吃零食。
而我有空亦愛到姐姐家裡打混,美其名幫忙做家務,實質是吃那冰箱里長年
不缺的各種糖果雪糕和打遊戲。姐夫因為在遊戲軟件公司工作的關係,家裡齊備
各款最新的遊戲機,有吃有喝有玩,也不用給媽媽牢騷,加上一年前把初戀男友
甩了後便再沒拖拍,閒著也是無聊,所以對此我是樂不思蜀。
至於另一原因,便是順便可以見見姐夫。雖然說姐妹情深,但女孩子嘛,爭
執吵鬧是少不免,而每次跟姐姐吵架無論誰是誰非,姐夫總是站在我這邊,所以
我是蠻喜歡他的啦。
談到姐夫,其實他的條件真是很不錯,事業有成,樣子也十分英俊,高大威
猛,性格又和藹可親,有時候我會想姐姐可以嫁著這種男人,算是幾生修到了。
不過別誤會喔,我對姐夫是沒什麼想法的,只純粹抱著欣賞態度。不過今天
卻發生了一件事想不到的事情。下課後我像平時一樣無所事事,便到他們家裡胡
混,順道吃頓免費晚餐,而為了方便,姐姐給我配了鎖鑰,讓我可以自出自入。
一般來說姐姐是大約七點便會回家,可是這天我獨個呆到九點,連零食也吃
了三大包,兩人仍是杳無音訊,連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納悶不已,心想可能是
一起去什麼晚宴吧?早知道先問一下才過來還好了。
可是就在我準備打退堂鼓回家之際,終於有人回來,是姐夫!
「姐夫!」我十分歡喜,可隨即呆了,因為這個並不是我認識的姐夫。嗯,
嚴格來說他的確是同一個姐夫,但跟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不再是平日那健談
風趣的陽光青年,而是喝得滿面血紅,連站也幾乎站不穩的酒鬼。
「喔,原來姐夫有喝酒的嗎?好像結婚那天也沒喝多少吧?」我驚訝不已,
只是也沒時間想什麼了,因為才剛開門,他已腳步浮浮的快要跌倒,我連忙上前
扶著,他把手放在我肩上,醉醺醺道:「小喬,這麼早回來?不是說今晚舊生會
嗎?」
舊生會?難怪找不到人,原來今天姐姐是舊生會啊。忘了介紹,小妹名叫何
欣喬,姐姐是何敏喬,從小開始爸媽便叫我倆大喬小喬,但這是只限於家人間,
姐夫認識姐姐時習慣稱呼她小喬,直至後來知道有我這妹也改不了口,於是叫我
小小喬。
正因如此,當聽到小喬兩字我是很自然地應了一聲,然後拼著吃奶之力把他
扶到裡面去。一個18歲的小女生要托著一個大男人真是很吃力,我氣喘籲籲地把
他扶進睡房,好不容易放在床上,終於鬆一口氣下來:「酒精害人,怎麼男人總
是愛喝?」
咕咕嚕嚕,也沒可能放著不理,跑進洗手間替他泡點熱毛巾敷敷額頭。沒想
到出來時卻看到一個嚇人光境。
是全裸,姐夫把衫褲都亂拋到地上,大刺刺躺在睡床,活生生一個大字型,
就連中間那男性部位也毫無保留地出現眼前。
「嘩!」我慘叫一聲,本能地掩起雙眼,然後隔了一陣,發覺沒有動靜,於
是從小聲呼喚道:「姐…姐夫…」
沒有反應,原來是睡死了嗎?我鬆一口氣,指縫輕輕漏開,嗯,真是睡了,
還睡得十分香。手指繼續逐點打開,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女孩子看到男生露鳥總愛慘叫,但這只是表現矜持的一種方式啦,說實話我
們對這自己沒有的器官還是有點興趣的。看到姐夫睡得那麼香,我的膽子也大起
來,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難得一見的「小雞雞」。
這時候我已經不是處女,16歲初戀便給那死鬼騙上床,一年後因為性格不合
分手,現在仍未有人認領。所以雖然才剛成年,但男生這個還是有點見識的。靠
過去看看,和前男友有點不一點,香菇頭十分大,好像一個半張開的傘子,軟趴
趴地垂在兩腿中間,樣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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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醜,好像比阿權的還要醜。」我興趣滿滿地品評著,不知道是否被我的
笑聲吵醒了,姐夫忽然說:「給我含吧。」
我像是東窗事發的嚇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閉著,是在做夢嗎?還是夢
遊?驚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麼還不給我含!」
聽到這話我是生氣了,也不理他是醉還是醒,大罵道:「我不是你那個小喬
呀!」
「什麼這個那個?小喬不就是小喬?」姐夫沒有張眼在自言自語的嚷著,我
十分意外,那個經常裝著長輩教訓我的姐姐,原來是會用口做這種事的嗎?真是
看不出來哦。
那我當然不會理他囉,一氣之下本來打算給他敷額頭的毛巾也不給他了,轉
頭打算不理他回家,可是姐夫又嘮嘮叨叨地做著夢話:「妳怎麼了,平時不是很
愛吹簫的嗎?怎麼今天這樣?」
我沒好氣說:「都說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可是話沒說完,姐夫居然像獅吼的大叫:「快給我含住!」
孻女在家裡總是特別受人疼,我這麼大個女也是第一次給大聲罵,給這一嚇
幾乎都要尿出來了,眼淚登時湧出來,但又不敢不做,只有慘呼呼地蹲在床邊:
「含⋯含就含囉,含就好了吧?要麼這樣惡啊⋯」
抹一抹眼淚,伸手拿起那醜醜的東西,嗚,一股氣味撲鼻而來,好臭,至少
也要先抹抹吧?正想拿起剛才的熱毛巾,姐夫又罵了:「還不快做!要我等到什
麼時候?」
「哦、哦,現在來了!」我驚慌地張口,也顧不了什麼,像吃香菇的把整個
龜頭放進口裡。
嗚,好臭,好噁心,想吐,一種嘔吐感覺迅速散佈口腔,好像隨時有酸液要
從喉嚨噴出。可這還算了,人家這麼辛苦,姐夫居然不滿意:「妳要動啊,這樣
會有感覺嗎?」
我沒法子,只有學習以前看那些影片的把頭前後擺動。說來這是我第一次替
男人用口,過往拍拖時男友求我給他試我總不肯,沒想到今天要這樣,我明明是
來吃冰棒的,怎麼現在卻要吃肉棒,還要是臭臭的一根。
想到這裡覺得十分委屈又想哭了,咽嗚抹著淚水。而可能因為實在沒技巧,
吃了一會,姐夫還在罵:「好痛,妳的牙都弄痛我了,小喬妳今天怎麼了,好像
都不會吹簫。」
我把臭東西吐出來,呼冤道:「那我真的不會吹,都說我不是⋯」
姐夫的話再一次打斷我:「算了,坐上來吧。」
「坐⋯坐上來?」我的頭是空白了,坐上來的意思是坐在你上面?那不是要
給你啪啪啪?但像剛才一樣,姐夫等不耐煩,又是動氣罵過來:「我叫妳坐上來
呀!」
「我坐、我坐的。」我慌亂地掀起裙子,把內褲脫掉,急急忙忙跳到床上,
雙腿一屈蹲在姐夫的兩腿間,手拿起肉棒兒,已經是硬蹦蹦一支,哼,還說人家
吹得不舒服你又硬?這個男人原來是這麼討厭唷!
可我因為害怕又給催促,也不多想地對準自己的陰戶。心想慘了,拿在手裡
才發覺原來是這樣粗,比阿權那根大多了,今次一定痛死啦。沒想到輕輕一坐,
整根就很順暢地插進去了,原來下面超濕耶,今天才知道給男人吃棒,女人也是
會有反應的呢。
然而這時候一直兇巴巴的姐夫終於給我說好話:「呀,好緊,小喬妳今天怎
麼這樣緊。」
我聽到這話心裡一陣驕傲,當然緊囉,人家可是只跟男生做過幾次的「新品
同樣」,是比姐姐舒服多了吧!
不過現在也不是自誇自讚的時候,因為真的很粗,都好像插到底了,加上有
快一年沒有插過,陰道感覺很不適應,又癢又難受,勉強前後推磨,哎,好奇怪
,棒棒在搔著裡面,感覺很奇怪,不行,愈來愈癢了,要搔深一點,再深一點。
我一升一沈地晃動著屁股,以小屄吞吐著硬直的棒棒,撐成菱角的傘子把肉
壁刮得又癢又痕,有如蟲咬的不搔不行。我搔得起勁,動作也愈見加快,直至小
腿感到疲憊也不願停下:「唷、唷、好深、好舒服、從沒試過這種感覺,原來騎
在上面啪啪啪是這麼爽的嗎?」
我感覺水流很多,完全是尿出來的份量,濺滿在被我壓著的男人下體上,姐
夫也像給我帶領著的一同向上猛頂,像兩台合拍的機械交互式進行著一件緊密的
工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與肉的碰撞聲響遍整個睡房,是屬於姐姐和她丈夫的閨房。我不理了,對
不起姐姐,但先給妹妹舒服一次好嗎?好爽,要去的,要去,要去了!
我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過往阿權總研究怎樣可以令我高潮,我每次都罵,
說他看那些下流影片太多,原來真是有高潮的,而且不難,就這樣「啪啪啪」便
到了,噢,噢,又,又來,去,去的!
好刺激,好滿足,好舒服!
「嗄⋯嗄⋯」好比徹底爆炸的快感,把我帶到未曾有過的一個境地,舒爽過
後,我放慢步伐,柔柔夾著這為我帶來舒適的棒棒,但逐漸我發覺那堅硬剛強的
感覺沒剛才強烈,也不再有那種密不透風的緊繃,慘了,難道是剛才啪得太激烈
,屄都給幹鬆了?人家還要嫁人的啦!
我慌忙提高屁股,一條軟趴趴的東西像失去支撐「啪嚓」地掉出來。再望望
男人,是成大字型的喘著鼻鼾:「吼吼吼⋯呼呼呼⋯噁噁噁⋯」
不是吧?「啪啪啪」啪到睡著了?也太不給面子了吧?還說很緊,這就是你
對女生的尊重了嗎?這個男人原來是這麼討厭唷!
不過算了,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如果姐姐現在回家便水洗難清了。我家大
姐一向小器,偷拿她的衣服穿也會給罵死,偷拿他老公啪?不敢想呢。
我連隨跳下來拾內褲穿上,看看那軟毛蟲上都是自己的水水,隨便用毛巾抹
兩遍,便趁姐姐沒有回來前逃之夭夭。
姐夫會不會發現呢?剛才他雖然醉,好像還有一點意識,不理了,娶妻要洞
房,捉賊要拿贓。我死口不認今天來過,看你又奈得本小姐什麼何。
不過想起來,剛才算不算是跟姐夫做愛?當然不算,沒接吻,沒愛撫也沒射
精,完全不是做愛囉!
而為了掩飾罪證,離開屋子後我更此地無銀地致電姐姐:「喂,大姐嗎?怎
麼老是不聽電話,舊生會?這麼開心啊,我也是跟同學去唱KTV了,剛剛才解散
,嗯嗯,明天才找妳和姐夫吃飯的,嗯嗯,拜拜啦。」
搞定,半點沒有懷疑,那姐姐回到家裡後看到姐夫有什麼狀況就不關我事了
,反正都是給他含吧!
不過平日斯斯文文的姐姐居然愛吹簫,哼哼,果然女人是不可以看外表呢。
「慘了!忘記追看電視劇,連晚餐也沒吃耶!」
我匆匆忙忙跑去快餐店買個套餐,回家好好欣賞今天女主角會不會又被姦。
這是和平的一天,嗯,十分和平啊∼
全文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