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林海,無邊無際的魔獸森林是亞特蘭大陸首屈一指的危險地帶。在數不
清的賞金獵人中,一直被封為四大禁地之首。這裡除了有種類繁多,暴虐無情的
魔獸,還棲息著萬物之靈,百獸之王- 龍。
然而,就在即使是魔獸森林中戰鬥力也屈指可數的黑龍穀旁邊,有著一個與
這個世界畫風極不相符的建築。
一座五層的現代科技實驗室。在充滿原始氣息的魔獸森林中,這座小樓孑然
獨立。
這個詭異的小樓的三樓實驗室,一個光頭男性坐在電腦前,顯示器的光映
射出他可怖的臉龐,左眼有一道猙獰可怖的疤痕,疤痕往外翻著新皮的眼皮後是
一個煞白的義眼珠,整個人顯得詭異而可怕。然而整個陰森的實驗室中時不時傳
出一陣淫靡的悶濕聲。
只見這個男人胯下跪坐著一個全裸的成熟豔麗的女性。豐滿性感的嘴唇不斷
吞吐著猙獰炙熱的陽具,白皙的皮膚細嫩如水,金黃色的頭髮在腦後挽著微微的
捲曲起迷人的弧度,嫵媚迷人的眼睛已經不復不久前的堅強和剛毅,只留下癡迷
和糜亂,精緻漂亮的柳眉之間有一粒仿佛鑲在肉中的黑色寶石,顯得神秘而有種
別樣的魅惑。高挺的乳房上調皮的立著兩粒粉紅色櫻桃,兩根纖細宛若玉蔥的手
指不停的的玩弄調戲著一粒櫻桃,另一隻手不住的用手指扣挖著胯下濕潤的草叢
幽谷。
「寶貝兒,再深點。」光頭男低頭瞄了一眼,停下正在打字的左手,拍了一
下胯下女人嬌嫩的臉龐。
女人聞聲後更加用力的用喉嚨吞下那佈滿血管的猙獰之物。粗壯的巨根深入
喉嚨,使她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嘔吐的聲音。然而她似乎並不在意,似乎眼前的陽
具是世界上最尊貴的東西,她宛若侍奉神明一般,用靈巧的舌頭不斷的舔弄。下
體的幽谷似乎不再滿足於一根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在變成三根,速度越來越
快,愛液沿著快速抽插的手指滴落在地上,顯得格外的淫穢。
女人的技巧越來越熟練了,很難想像這個女人在幾天前甚至根本不知道什麼
是口交。粗壯的陽具在口腔中做著快速的活塞運動,女人用靈巧的舌頭舔弄著敏
感的龜頭,調戲著頂端的馬眼。快感越來越強烈,光頭男忍不住用雙手抓住女人
的頭髮,將其當做飛機杯一般,在胯部快速的抽插,緊致濕滑的腔道給他帶來極
致的快感……
「嗯……嗯……嗯」女人喉嚨被噎住,發出類似痛苦卻又歡愉的呻吟。抽插
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光頭男將女人的頭部使勁按在下體,臀部微微的抖動,
女人性感的嘴唇邊溢出一縷白色的液體。同時,腥臭的精液似乎給女人帶來某種
刺激,劇烈的高潮如同一萬伏特的高壓電流猛烈的衝擊著她大腦的感觸神經。
「嗯…嗯嗯…嗯」女人被堵住的嗓子發出不明的聲音,手指在小穴中猛烈的
抽插,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淫水像是開了堤的洪水向外噴射。女人翻著白
眼,劇烈的高潮讓她控制不住自己,一縷帶著騷腥味的黃色液體沿著尿道流出,
淌在地板上。
光頭男抽出陽具,看著倒在地上失神抽搐的美女,忍不住想起幾天前,那個
站在黑龍面前,氣勢一點都不弱與龍威的女魔法師。
……………………………………
時間回到幾天前,在21世紀的某個地方。
「胡博士,他們來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院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對著正一臉懊惱趴在電腦
前的光頭男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就容不下我的研究。我才是人類未來進化的唯一道路。」
胡飛,也就是光頭男,站起來憤怒的咆哮到。僅有的右眼仿佛燃燒這雄雄的火焰,
怒火讓本就猙獰的臉更加恐怖,宛若一個擇人而噬的巨獸。
胡飛,21世紀首屈一指的生物物理科學家,在遭受一次意外失去左眼後一
直致力於人體改造工程。然而隨著實驗的發展,人體活體實驗的需求越來越大。
終於,胡飛敗於對真理的渴望,對重新擁有雙眼的期待,在深夜裡用麻藥迷昏了
一個路人,拖回了實驗室。隨後,胡飛一發不可收拾,越來越多的活體實驗開始
進行,他的技術也越來越成熟。但是,不斷增加的失蹤人口終於引起了FBI的
注意。
冷靜下來後,胡飛一臉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苦笑到,「阿耀,你把研究服
脫了,出去投降吧,就說你也是被抓的實驗品。你沒必要和我一起陪葬。」
「博士……」
「快滾!不然我斃了你」胡飛怒吼著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手槍,對準了阿耀的
頭。
實驗室陷入一片安靜,唯有旁邊的儀器不時發出滴滴的聲音。
「博士,你自己保重。」最終,研究員留戀的看了一眼博士,轉頭走了出去。
胡飛一個一個的撫摸著實驗室的器材,動作輕柔,猙獰的臉龐卸下了偽裝,
露出屬於他的溫柔,宛若在看著他的愛人一般。算著阿耀差不多已經出去,胡飛
從傍邊的抽屜中取出一個遙控器。從他綁架第一個人開始,胡飛就已經預料到有
這麼一天了,他已經在周圍埋了無數的炸藥。
「你們既然不認同我,那就也別想得到我的研究結果。」胡飛僅留的右眼中
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粗壯堅實的雙手此刻止不住的顫抖,終究還是按下了遙控器
上的紅色按鈕。
緊接著,恐怖的爆炸聲從實驗樓的周圍開始想起,一點點開始接近實驗樓。
胡飛趴在窗戶上,看著不斷迫近的爆炸火光,宛若世上最美麗的煙火,右眼的眼
角劃下一滴不易察覺的淚水。
………………
迷迷糊糊的,胡飛從昏迷中醒來。身體,手,腳,都還在,周圍還是熟悉的
實驗室。胡飛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無盡的酸痛充滿了四肢。
難道,我沒死?
胡飛看著周圍熟悉的實驗器材,不禁想到。
「嗷……」
窗外傳來一陣可怕的吼聲。這不是胡飛所知道的任何一種生物。一股無法描
述的威壓伴著吼聲傳來,讓胡飛產生一種跪下的衝動。他貓著腰,扶著牆邊,一
點一點摸到窗邊,悄悄地伸出一點腦袋。
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車水馬龍,沒有喧喧嚷嚷的人群,無盡的林海隨著風搖
出震撼壯觀的波浪,浩瀚藍天一望無際。
這裡是哪裡?
胡飛被眼前的景象給深深地震撼到了。作為一個地球上最強的生物學家,他
一眼就看出,這些之物不是任何他已知的品種。
「嗷…………」恐怖的吼聲再次傳來,翻滾的林海仿佛突然停了下來。突然,
仿佛鯨魚躍水一般,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林海中沖出。
龐大的身軀,熠熠生輝的黑色鱗片,有力揮動的翅膀,隱隱發著紅光的眼睛,
鋒利可怖的爪子和牙齒。一條傳說中的黑龍,就這麼停在空中。
胡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龍,一條西方龍,就這麼活生生的飛在自己
的眼前。但緊接著,職業病就犯了,胡飛就陷入了科學家的意淫。龍,這種力量
與美完美結合的生物,食物鏈的最高層,萬物的主宰。如果,只是說,如果,能
有這麼一個實驗體,把龍的基因結合在人類體內。這個瘋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出
現在他的腦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嗷……」黑龍對著林海,又發出了一聲龍吼,似乎在提防著什麼。
「咻」的一聲破空聲,一個小點也林海中沖出,漂浮在黑龍的面前,絲毫不
懼。
一個人,一個女人。她穿著一個淺藍色的魔法袍,上面繡著些金色的花紋。
雖然魔法袍有些寬鬆,但依舊遮擋不了她傲人的身材,胸部畫起一個高聳的曲線,
緊緊撐起寬鬆的衣服,似乎要撐裂一般,高翹豐滿的臀部宛若能放下一個高腳杯。
她就如同上個世界的法拉利一般,迷人的曲線讓人忍不住為之著迷。眼前的景象
一再打破胡飛認知的底線。
為什麼,為什麼她能飛。胡飛還嘗試性的蹦了兩下。事實讓他很失望,牛頓
定律至少還在他的身上生效。
黑龍再次張開嘴,殘忍鋒利的牙齒似乎還沾染著唾液,然而並沒有可怕的龍
嘯傳來。一個詭異的黑球逐漸在黑龍張開的巨嘴中形成,即使和那裡有一段距離,
胡飛也感受到這個球無比的危險。
然而那個女性並不慌亂,鎮定的舉起魔杖,伴隨著她的吟唱,頂端的寶石也
開始漸漸散發出攝人的光芒。
「阿朵恭咪希拉多爾」
聲音似乎不大,但卻傳播的很遠很清晰。她的聲音清晰而富有磁性,十分悅
耳。
吟唱完畢後,她向前一揮法杖,一個巨大的光柱射向黑龍,於此同時,黑龍
也蓄力完畢,吐出了那個詭異的黑球。兩者碰撞,宛若質子與中子的對撞,耀眼
的光芒四射而出,爆發出恐怖浩大的聲勢。兩者身下的林海分分往兩邊翻滾,宛
若世界末日一般。
最終,還是這個女人的光柱更強一點,緩緩吞噬了黑龍的黑球,陡然射向了
黑龍。
「嗷……」伴隨了一聲淒厲的嚎叫,龐大的身軀跌落了下去,頓時,樹木折
斷,塵土飛揚,碎石四濺。
好巧不巧,這個地點,離這個詭異的實驗樓,也就是胡飛所在的位置,很近,
近到胡飛都能聽到黑龍受傷後沈重的喘息聲。
女人釋放完這個法術後顯然也有些疲憊,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胸部上下抖動,
冷汗也沿著額角往下留著。她深吸了一口氣,超著龍落下的地方飛了過去。途中,
她也看見了這個詭異的建築,疑惑的朝這邊看了一眼,但明顯,在這種時刻,龍
更重要一點。
胡飛癱坐在地上,很顯然剛剛的戰鬥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震撼。然而,黑龍就
在旁邊。並且是重傷的黑龍,剛剛的想法又不可抑制的沖了上來。
龍的基因,龍的基因,龍的基因。
胡飛的腦中只剩下這個詞在不停的湧現。所謂科學家都是瘋子,應該是有一
定的道理的。至少,適用于現在的胡飛。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胡飛閉上眼,仿佛自我催眠一樣嘟囔了一句,
然後抓起地上的手槍沖了出去。
「吱呀」黑龍旁邊傳來一陣樹葉被踩的聲音,尋聲望去,一個精緻的高跟鞋
裹著一對精緻的玉足,細長的雙腿宛若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找不到一絲瑕疵,
細嫩光滑,如和田玉一般光潔。
女人走到黑龍的臉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被光柱擊穿的胸口不出的往外淌血,
珍貴的龍血將地面染成淒涼的紅色。黑龍掙紮著抬起頭,想要凝聚起最後的力量
給眼前的女人最後一擊,然而稍微動了動,還是無力的垂下了。
「你這該死的黑龍,殺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也有今天,受死吧。」女人檢
查完畢後,舉起來法杖。空中憑空浮現了一個法陣,緩緩積聚著力量,對準黑龍
的腦袋,準備給他最後一擊。然而就在法陣對黑龍發出光柱的時候,一粒細小的
光束也穿透了女人心臟。
女人無力的倒在地上,被光柱再次擊穿的黑龍對著她露出譏諷的眼神停止了
呼吸。她用手捂住胸口,卻依舊止不住往外噴湧的血液。意識逐漸變得朦朧,隱
約中她看到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凱特琳魔導師,你被出賣了。」
這是她最後的意識。
看樣子勾心鬥角在這個世界一樣存在。潛伏在旁邊的胡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
感慨。黑袍人確認凱特琳死亡後,緩緩摘下黑色的兜帽,露出一個蒼老的臉。花
白的頭髮和鬍鬚亂糟糟的長在臉上,多年沒有打理,就像荒草地裡的野草一般。
他宛若流氓撫摸街邊妓女一般,輕輕撫摸著黑龍的屍體,貪婪的目光幾乎可以化
作實質噴射而出。
「美麗,真是美麗。」他禁不住喃喃自語道,然後撫摸的右手輕輕一抖,食
指上的戒指發出一陣藍光,龐大的黑龍屍體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了。若不是地上的
鮮血和倒在地上的凱特琳魔導師,恐怕都以為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見到這神奇的一幕,胡飛忍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誰,誰在那裡?」
然而,只是這一絲不正常的氣流聲已經暴露了胡飛的位置。黑袍老頭舉著魔
杖指著胡飛藏身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我,我只是個打醬油的。」胡飛拿著槍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這個啊,玩具,只是一個玩具。」胡飛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還用右手挽
了個槍花。
老頭皺著眉頭仔細觀察了一下胡飛。雖然容貌可怖但是確實沒有感受什麼魔
法或者鬥氣,手上那個奇怪的東西也沒有感受什麼能量。緊接著他就放鬆了警惕,
手上的魔杖開始亮起了光,「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魔獸森林的最深處的,但
是你的好運到此為止,你可以去………」
「砰」
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倒在了地上,邋遢的臉上已經被開了一個血花,本
就醜陋不堪的臉徹底毀容,血液伴著腦漿淌在地上,紅彤彤伴著白花花的液體,
格外的噁心。
胡飛將還冒著煙的手槍收回腰間「沒想到,還是個爆頭。」
然後他將目光,放在了體溫尚未流逝完的凱薩琳上。……
發電機賣力的在一樓運作,發出聒噪的轟鳴聲。備用電力的啟用使得這個穿
越到異界的雞肋建築不再那麼雞肋,至少可以有限次數的發揮一定的作用,嗯,
在那些庫存的汽油被徹底消耗殆盡前。
在實驗樓的三樓,手術間內,燈火通明。伴隨著電力的啟動,各項手術設備
都已準備,身披白色大褂,淺藍色口罩,全副武裝的胡飛站在手術臺前。他猙獰
的臉龐此刻顯得格外嚴肅,本能的職業道德讓他習慣性的認真對待每一個他的藝
術品——一個手術臺上躺著的白花花的肉體。
沒錯,這個已經失去心跳的肉體就是凱特琳。即使是已經失去了生機,但她
的魅力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減。換句話說,她的肉體簡直是大自然的神跡,每
一分每一毫的曲線都完美到了幾點,似乎凹或者凸那麼一絲,都會破壞這個藝術
品的均衡。因為傷口失血過多,皮膚泛著病態的蒼白,卻為這個勇鬥惡龍的英姿
平添了一份柔弱,另有一番風味。
當然,胡飛沒有奸屍的愛好,也沒有收集美女屍體標本的愛好,他只是想要
救這個女人而已,或者說,救自己。根據棲息此地的黑龍來看,他如果想繼續在
這個世界活下去,留在至少第一印象不是那麼友好的魔獸森林很明顯不是什麼明
智的決定。而作為初來者,他對於導遊這種服務有種迫切的需要。那個見了第一
面就想要殺他的老頭應該對這份工作不怎麼感冒,何況他的腦袋都沒了,他也沒
有堪比冥土追魂,連腦子都能修好的能力。恰巧,作為一個21世紀頂尖的生物
物理學家,並且專攻人體改造的變態博士,區區心臟破洞還在他能夠挽回的場面
之內。
綜上所述,躺在他眼前的這局迷人的胴體成了他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
擇。
小巧的手術刀宛若他身體的一部分,似蝴蝶般在他的指尖翩翩起舞,複雜而
堅韌的肌肉組織不經意間已經被分解,露出那個仍在往外淌血的心臟。
不能用了,失血也太多了。胡飛對於眼前棘手的情況皺了皺眉頭,得出結論。
他思考了一陣後,想起了他在上個世界的實驗成果,其中就有人造心臟再生技術。
雖然仍沒有達到完美水準,但也沒有辦法了。
「可不是那你當實驗品哦,只是為了救你。」胡飛有些心虛的嘟囔兩句。
他打開了旁邊的機器,正準備用提取的凱特琳基因給她再生心臟的時候,胡
飛撇見了一旁他收集的龍血。
龍的基因。
那個恐怖的想法再次出現在胡飛的腦海中,揮散不去。
龍的基因,龍的基因……
仿佛自我催眠一般,胡飛死死的盯著裝著龍血的試管,不停的叨念著。血絲
逐漸佈滿他僅有的右眼,胡飛如同被惡魔操縱了一般,顫抖的雙手一點點將那個
試管取了出來。
「放心,美女,我已經實驗過了,技術已經成熟了。」胡飛不知是對已經死
亡的凱特琳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兩種基因在胡飛的控制下,在機器內翻滾交融,相互吞噬,相互同化。他看
著機器內的資料,宛若最入魔的欣賞家看著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樣,癡迷,瘋狂。
很快,一個強健的心臟在機器中誕生,它有力跳動甚至不斷在撼動著龐大的
機器。他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將這個心臟捧出。
完美。胡飛第一眼就得出了這個結論。他熟練的換下那個已經破爛不堪的心
髒,接上這個黑龍之心,然後接上旁邊的機器輸出剛剛生成的血液。
胡飛站在旁邊,仔細的觀察了一會,並沒有出現可能的排異反應,說明基因
同化的很完美。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氣,最危險的階段已經通過,他的實驗基本已
經成功。實際上,胡飛已經忍不住想要看一下這個美女醒來後的成果了。他放下
手術刀,準備開始縫合傷口。然而,這時候,上個世界世人的嘴臉清洗而深刻的
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惡魔,怪物,變態。」鄙夷,不屑,噁心的眼神宛若惡魔的低吟一般在身
邊不斷的迴響。
帶著可怖疤痕的的眉頭微微一皺,胡飛沈吟了一會,又拿起了手術刀。
…………
這裡是哪裡?眼前的景象慢慢由模糊變得清晰,凱特琳緩緩的醒來。我不是
死了嗎?大腦仍有點昏昏沈沈的凱特琳有點迷惑的想到。
「你醒了」一個沙啞而粗獷的聲音傳來。
「啊…………」一聲悠長而淒厲的尖叫聲劃破天際。
她本能的一抬手,空中浮現一個法陣,一股巨大的推力瞬間把胡飛給退壓到
牆上。
「放鬆,是我……救了你」巨大的空氣壓力讓胡飛說話變得有點困難,他掙
紮著說道,堅實的手臂因為費力的掙紮爆出一根根的青筋。
凱特琳翻下床,打量著胡飛。然而她只是輕輕一抖,就幾乎跳了一米高,以
致於她差點摔倒在地上。堅硬的地面不斷的接近她柔嫩的臉龐,在她眼中時間仿
佛突然變慢,足尖輕輕一點,又重新恢復了平衡。怎麼了?凱特琳對於自己猛漲
的力量和敏捷的反映很是疑惑。
「你的心臟被擊穿了,我用龍的基因和你的基因……嗯,就是用龍血和你的
血融合救了你。」胡飛看見她微皺的眉頭解釋到。
忽然,一陣風吹來,凱薩琳身上傳出一絲涼颼颼的感覺。她低頭一看,發現
她全裸的站在這裡,至少f罩杯的巨乳堅挺的立在空中,但是卻違反物理定律的
沒有一絲下垂,兩顆精緻的小櫻桃格外的顯眼。微冷的空氣使她的皮膚泛出一層
微小的雞皮疙瘩,但依舊遮掩不了細嫩光滑的皮膚帶來的驚豔,胯部的芳草整齊
的收攏在一起,明顯是經過細心的搭理,修長光潔的長腿以十五度角叉開,支撐
著整個如同藝術品一般美麗的身體。
「啊…………」「嗯」又是一陣悠長而淒厲的慘叫,不過這次伴隨著一聲悶
哼。
凱特琳兩頰泛起羞澀的紅色,兩腿緊緊夾緊,努力的不讓自己的小穴暴露,
一隻手護著身前的「兇器」,勉勉強強能遮住兩粒小櫻桃,然而手臂勒出的肉痕
卻更讓人血脈噴張,另一隻手伸在身前,空中的法陣隱隱還未散去。顯然,同樣
的魔法。而那聲悶哼,正是來自差點被突然到來的力量壓死的胡飛。
「我……說,美女……,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胡飛掙
紮著說道。
這時,凱特琳開始打量起四周。被綠色液體浸泡的人腦,心臟,肺部等各種
器官,以及在營養艙中漂浮的各種發育形態的試管嬰兒屍體。以及來自于他原來
捉到的那些實驗體的胳膊,腿,眼睛等各個部位的標本。
隨著她的看到的越來越多,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憤怒,以至於她幾乎都忘記遮
擋她傲人的裸體。胡飛看到這情況,暗道不妙,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急忙出聲
說道「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然而他的呼聲並沒有什麼作用,凱特琳的怒火幾乎化成實質,身邊隱隱能看
到一層火焰在燃燒,光滑的秀髮被一股看不見的氣流給吹了起來,散在肩後。一
股隱隱的黑華從心臟中流出,最終彙集在眉心,形成了一個菱形的黑色寶石,詭
異而神秘。極端的憤怒似乎加速了血脈的融合。
「有什麼好解釋,你個該死的邪惡煉金師。」
凱特琳對著胡飛咆哮道,隱隱還有龍嘯傳出,胡飛猙獰可怖的臉此刻在她眼
中顯得無比的邪惡。
似有黑色的電流流動,剛剛形成的黑色寶石前緩緩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小球,
宛若黑龍放過的那個技能的縮小版。
「你不要逼我。」黑色的光芒越來越亮,生命危在旦夕,胡飛竭盡全力的在
牆上掙紮,右眼爆出猙獰的血絲,然而算得上健壯的他在龐大的空氣壓力前顯得
無比弱小,沒有任何作用。
「受死吧!」
「start!」
兩聲咆哮幾乎同時喊出,然而攝人的黑球卻消散在了空中。凱特琳僵硬的站
在那裡,右手伸在身前,仍保持著之前的動作,只是那雙迷人的雙眼已經失去了
剛才的神采。瞳孔發散,失去聚焦的望著眼前的胡飛。
「放我下來。」沙啞的聲音透露出無盡的疲憊。
一個黃色的法陣在空中亮起,迫人的空氣壓力驟然消失。仿佛力氣也隨著空
氣壓力一起被抽走了一樣,胡飛頹然的癱坐在了地上。
「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如果走近,隱隱能聽
見胡飛仿佛入了魔障般不停的自語。
突然,似乎是爆發了一般,他猛然沖了過來,將凱特琳粗暴的按倒後邊的手
術臺上,狀若癲狂,密密麻麻的血絲佈滿他僅剩的右眼,猙獰的疤痕宛若蠕動的
蛆蟲一般在扭曲的臉上爬動。
「是你們逼我的!」撕聲力竭,仿佛嘔出了整個靈魂一般。
胡飛粗重的喘息聲不斷將熱氣噴在凱特琳的臉上,然而回復他的唯有一雙宛
若機器人一樣的無神眼睛。
身為全世界最為優秀的物理學家和生物學家,不可避免的,機械與人體的結
合始終是他研究的一大方向。在一次偶然的實驗中,他通過微型晶片破解了生物
大腦的電波流,並成功控制了一個兔子。他在經歷兩秒鐘攻破人類歷史上最難的
生物課題之一的喜悅後就意識到了這個技術的可怕。出於從小就被教育,貫徹帶
腳底的科學道德觀,他立刻放棄了這方面的研究,並徹底封藏了這方面的研究成
功,甚至連阿耀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凱特琳腦中就有著這樣一個晶片。胡飛選擇留了一個後手,他害怕同樣的事
情再度上演。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但是,潘朵拉的魔盒已經打開,誰知
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