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時真是奇妙無比,小時候渴望已久的東西一旦到手也不過爾爾,我曾以爲接吻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兩唇相貼,口舌交纏,本以爲是比性愛更爲歡樂的事,到我嘴裏卻是異常的沒樂趣。看了很多av電影,發現吻技好的固然不少,能呈現一種美感在我面前的卻少之又少。
對于親嘴,我是不太喜歡的,怕口臭是一個方面,另一面卻是自己的吻技太爛的緣故。在我的《第一次好緊張耶》有過提及。也許是荷爾蒙作祟,很久以前第一次與陌生女孩接吻,沒發現口臭,對方吻技也很棒。到了第二次與其他陌生女孩接吻卻發現口臭,讓我有點惡心。接吻講究氣氛是肯定的,在情動之際,伴侶一方有人放了一個屁或者口臭大煞風景。
我寫不出好的吻戲是因爲我不太喜歡寫,不過我很欣賞別人的吻戲床上戲。所以我這次搬上頹少的大作《反骨》。
對于這篇小說,從去年開始聽別人說比《餘罪》好看,可我一直沒用心去看,直到這段時間有空才耐下心去看。頹少的作品總體來說,感覺很不錯的,男女情欲方面寫得不多,卻都很好,很多男女的鬥嘴場合有著生活氣息。而且在書裏我能看出豬腳的一步一步成長起來,豬腳不是死人,女人不應當是男人的附屬品,有著自己的思想。
沒有種馬,沒有異能,意淫是有的,不合實際的段落有不少,因爲是小說,動不動就與高官,商場大人物相遇的場合比比皆是。這個是劇情需要,無可厚非。
以前接觸第一本網絡小說是《壞蛋是怎樣煉成的》,不明白爲什麽作者寫豬腳在雲南那邊認識一個女警察,本來雙方有好感,卻因爲她爲了豬腳而犧牲自己,遭人強奸後而借女警察之口說不需憐憫(大意)。後來才知道網絡小說是不能讓豬腳穿破鞋的,那時覺得挺無語。
種馬小說的女主是面譜化,動不動就見一個上一個。男主的老婆女友個個是處女。有時我想,作者這是多饑渴啊,現實中該不會沒睡過女人吧,還是沒上過處女?曾有一段時間頗討厭種馬文,直到後來看到一個女作者寫的兩男侍一女的小說,頓時也樂了。原來不止男人花心,女人色起來也是很可怕的,強如武則天,馮太後這些,莫一不是男寵衆多,所以有條件的話,男女都是一樣的,喜歡開後宮。
頹少的《反骨》主要是講述臥底如何瓦解黑幫,不過我最欣賞的是他寫的床上戲,寫得很好,沒有一些感官作者寫得那麽直白。譬如我,動不動就拿出陽物來,放進蜜洞裏。條腰挺一挺,蓬門爲君開。
實話說,寫得太直白很不好,但黃文總得出現那些生殖器官才對吧。
這次我將頹少的《反骨》吻戲床上戲全部搬上來。可能會添加幾個名詞,動詞之類的,好比陽具,陰莖,陰戶,陰道,挺動等等。放在同人區。署名:頹少。作品:《反骨》
一、白绫床上戲(十八章)
(劇情介紹:騰文濤在酒吧與白绫相遇,然後在一次學校比賽結束後,白绫主動找他,于是到他住宿裏來。白绫是高官的女兒,在這本書裏,我發現有兩個女的都很賤,一是白绫,另一是貝兒(貝兒的賤是在情感方面的卑微,在現實中我也看到不少這樣的)。其實話說回來,人都是賤的,不分男女。在現實生活中,有多少男的跪舔女人,甘願做舔狗,這簡直就是滅自己威風,長女人嬌氣啊,不扯淡了)
方打開閣樓的門,就看見思怡送的那盆水竹已經快幹死了。一股熱浪奪面而出。我轉頭對著白绫笑笑,說:“完了,夏天一來,我這又是天天免費桑拿了”。
白绫似乎對單身男人的這種租屋很感興趣,四處不停地看。然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忽然笑了,說:“我小時候一直幻想住在這種閣樓裏,想不到是這種感覺,真的有點熱哦”。
我搖搖頭,說:“冬冷夏熱,還行,你先呆著哦,要看電視或者上網,或者打電視遊戲自己搞定,對了,廁所下二樓。”白绫擡起頭說你要幹去呀!
我從門背後扯下毛巾來。對她揚了揚,淫笑說:“冷水澡啦,要不要來鴛鴦浴。”白绫四處一望,驚奇地說:“你在那洗呀,我好象沒看見浴室”!
我指了指門外,說了聲天台!
呼,天氣似乎真的太熱了,冷水管裏流出的水居然都是熱的。
我的天,你就這樣洗!白绫忽然驚叫了一聲!倒把我嚇了一跳。“幹嘛這麽大反應呀,我說看男人洗澡很有趣呀,趕緊給我回屋去呆著。”
白绫哈哈笑了起來,說你也太暴露了吧,就這麽隨便用兩塊破塑料布左右一遮,頭也露著,旁邊高樓裏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呀!
我一邊沖一邊悠然說:“我既然已經主動遮了,就不算暴露,如果有人偷窺,那隻能證明他不道德!再說了,咱一大男人還怕人看。”
白绫笑了,說你強!我服你了!怎麽不找個條件好一點的房子。
我說,“那行,你買好了我來吃軟飯,誰不想住風景豪宅呀,不過得看看口袋裏有多少錢對不。不過這也不錯呀,寬敞又明亮,空氣清新,還可以看落日。”
白绫呸了一聲,“你就想得美吧。到冬天冷死你!”
“能有多冷,咱們農村人還能怕冷,從小赤腳上學,光腚耕田的,早習慣了。”
白绫自然也分不清我說的是真是假,哼哼地說了一聲信你才有病。
我有心逗她一下,忽然刷地把一邊的塑料布拉開了一半,說老婆,來,一起洗!
白绫嚇了一跳,笑罵了聲去死,懶得理你,自回屋去了。
我赤著上身走回到屋時,白绫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撥弄著吉它。
“天黑了,要不老婆我們一起睡吧。”說著我彎下腰去作勢就要抱她。
白绫嚇的一下丟開吉它,跳起來說,“你去死!還不趕緊穿起外衣來,真以爲性感就不會感冒呀!”
“喲,咱們绫子今天是怎麽了,好像一下變成個小姑娘似的。”
白绫嚯地立直身子,盯著我看著,忽然笑了,說:“你真想知道?”
我一邊轉身撕方便面盒的蓋,一邊說,“是有點兒奇怪呀,從我第一天見到你,就真的沒把你當成好女孩。”
白绫臉上一惡,隨手抓起一張碟片就向我扔來。
“唉呀,不要呀,我的吉澤明步!”我伸手一把抓住,呼地搖了搖頭,“看吧,就你這兇樣還能指望我把你當純真少女呀。”
白绫嘻地一笑,“我也不是經常這麽兇的,我要是真心喜歡了一個人,對他比對誰都溫柔。”說著對著我嬌媚地一笑,露出雪白如玉的貝齒。那微微翹起的俏鼻旁邊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妖俏無比。
我靠,不得不承認這妖女真是有點魔力。
白绫望著我手中的碟片,嘻嘻笑道:“好可憐哦,看A片解決的男人,要不要我幫幫你?”我心中一蕩,說好呀!
白绫呸了一聲,說下流胚,拉倒吧你,第二次見面就想和我上床。
我撲了過去,一下把白绫壓到了身上,“這不怪我,誰讓你是我老婆。”
“不要這麽急好不!”白绫紅唇似火,一雙绮麗的眼睛直視著我,口中喘息著欲推開我。
然而我的欲火已經被點燃了,隻感覺到白绫柔軟堅挺的胸如此真切地摩擦著我,哪管得了這麽多,張口就吻下去,擋住了白淩欲開口拒絕的小嘴。
我不算小人,可絕對也不是君子,更不是聖賢。你如此的挑逗我,我要是連點正常反應也沒有,不如做太監得了。
白淩掙紮了一會,忽然不動了,微笑地望著我,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妄爲。我的嘴離開她的唇,移動她雪白的脖頸上親吻,白淩的嘴得以自由,嘻嘻笑道:“這麽猴急,減分了哦!”
我輕輕在她耳垂輕咬了一下,白淩忽然呻吟了一下,說不要,好癢。
我放開她,輕輕以正面對著她,笑著說:“我考試從來沒拿過滿分的,無所謂減分啦”。然後又張開口去含吮她的耳垂。白淩顯然很受不得這裏的刺激,一張俏臉都潮紅了。眼睛變得迷離,幾似汪出水來。
我的右手往下探去,就欲伸入了她的裇衫,白淩象征性地阻擋了幾下,便放棄了,任由我的手伸了進去,觸到她蕾絲邊的胸衣。
手指輕輕撥開她的胸衣,輕輕把手指放了進去,隻覺得裏面觸手處溫暖無比。乳房柔軟得讓我一陣無法形容的沖動,隻見下體一陣堅挺。
由于我隻穿著一條寬松的短褲,下身的變化很快就讓白淩察覺了。白淩輕輕拍了一下我的陽具,說你好色哦!
我親吻了一下她的臉,“我今天要是不色,天王老子也會罰我的!”
白淩喘息著,說你要記得射在外面!這話一下子激起一場風暴,我用雙手盡情地享受著她的身體。
我的嘴吻上她的嘴,我的舌頭輕輕地抵開了她緊閉的唇,白淩也輕輕閉上了眼睛。舌如丁香,主動和我交纏在一起,我感覺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性欲在我的腦裏就似要暴發一樣火燙。我把白绫的裇衫和乳罩都推到了她的脖頸,露出她無限美好的渾圓乳房。隻見白绫胸前的暈紅突起已經非常明顯正等待著我去品嘗。
二、林漾的床上戲
(劇情介紹:林漾是騰文濤在公交捉色狼時那個女孩的同事,她同事不敢去跟騰文傑道歉,所以拜托林漾,恰好林漾想要采訪他見義勇爲行爲,是爲第一次接觸——那時騰文濤已經被公司開除了。在那次以後,騰文傑又去錢凱公司應聘,見到了林漾,是爲二次見面。題外話:錢凱正是白绫的男友,錢凱之所以不願放手白绫,是出于商業利益考慮)
鑽進便利店,享受著冰涼的空調,要了罐冰鎮可樂,拿了包煙,站在收銀台面前正準備付錢。忽然一隻手率先拿著二十元的零鈔遞了過去,一個恬靜悅耳的女聲忽然笑著道:“終于逮到機會請你了!”
我有些怔然,側頭一看,隻見身邊一個微笑的女子沖我扮了個鬼臉。
“怎麽是你?”我笑了笑,望著林漾。
“怎麽不能是我。”林漾一邊拿回補零,一邊拉開飲料拉環,把可樂和香煙塞入我手中,笑著說:“本算著時間,你應該也完事了,就想著來警局找你,嘿,正巧看見你一個人在大街上發愣呢!”
一口冰飲進肚,沁入心脾的透涼。我和林漾慢慢走在林蔭道下,斑駁的樹影映射在身上,有種迷彩的感覺。“說吧,找我什麽事?”我側過頭去,看了林漾一眼。
林漾微微一笑,眼角又皺起一絲我很熟悉的淡淡尾紋,一雙黑白通透的眼睛,讓她的樣子充滿了知性的美。她整個身子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你以爲我是要采訪你嗎?”林漾調皮地一笑,笑道:“錯了,我隻是一直想感謝你那天在君凱實業裏救我的事罷了!”
我哦了一聲,說不是吧,今天咱們林大記者怎麽這麽不敬業了,居然連這種大新聞也不用關注了,倒關注起俺們民工來。
林漾嘻嘻一笑,說一事兩將就不好嗎?一罐可樂能套出點內幕消息不是更好。
“拉倒吧你,一罐可樂就想收買我!”我哈地一笑,神情卻莫名的有絲怅然。
“真的不好意思,上次居然沒認出你來。我後來越想越不對,總覺得在那見過你,趕緊回家找記錄,等想起是你時越想越內疚。”
我嘿了一聲,說:“內疚什麽呀,你又沒欠我什麽,倒是我應該感謝你的,我這輩子難得上次報紙,這還是托你的福!”
林漾可不客氣,笑道:“這麽要感謝我,那請我吃飯吧!”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你可真夠毒的!對窮人也窮追猛打!得,哥今天也煩著呢,有個美女相陪也是件幸事!
林漾笑了,說你窮你還真貧了。
東勝門的大排檔一如昔日的熱鬧,黃昏的弱弱陽光绯紅了林漾原本雪白的臉。看得出,她有絲兒不勝酒力,才一瓶啤酒,脖頸就有些潮紅了。
“來,咱們再幹!”林漾抓起酒杯,直斟滿了,迎向我道。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啦,你酒量好象不太好,再喝就喝醉了。”
你別亂說!林漾嘻嘻一笑,擡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兩眼有些茫然地蹙眉道:“你知不知道,我也好煩唉,這麽大年紀了,整天東奔西跑的,好累!”
我心中暗歎了一聲,看著這平素沖勁十足,對工作如此認真的女子,原來心頭也跟我一樣郁悶的要死。不由點了點頭,道:“誰不是一樣呢?太多人的人生都是這樣的吧,爲了生存,亦或者生活而努力奔波。”
你喜歡你的職業嗎?”林漾掏出化妝盒,一邊補裝一邊抿著嘴道。
我茫然地低下頭去,這話問到了我的心坎上,林漾看著無語的我,嘻地一笑,說:“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麽工作呢?在錢凱的公司做事?”
我摸了摸耳朵,夾了口已有點微涼的青菜進口,半晌才道:“前久是,不過從今天開始,算是失業了吧。”然後嘿嘿一笑,道:“我上一次失業的時候,可也是遇到你哦。”
林漾一笑,說:“你的意思是我帶給你黴運是不!”
我懶洋洋地一笑,說:“我可沒這意思,難說你代表的是我新生也未必!”
“新生?怎麽解釋?”
“新的開始吧,就好比這餐飯一樣,就短短的一生來說,可以說吃一餐就少一餐了,但也可以說,隻要我還活著,明天一定能繼續吃到!”我笑著瞎掰。
林漾微笑:“瞎扯什麽呢,說得這悲涼,你這麽健康,再活七八十年也沒問題的!”我忽然發覺,林漾笑起來的時候,有些意外的美,那绯紅的腮幫,讓她有一種迷人的醉。
我輕輕搖了搖頭,淡然一笑:“我隻是看著健康罷了,其實我身上患有絕症的,誰也醫不好的絕症,我不知道,那天我就會倒在街頭。”
林漾一驚,瞪大了雙眼看著我,然而撲哧一笑,說你別逗了,就你還得絕症呢?
我望著她美麗的眼睛,微笑著道:“每個人都有絕症的,誰也不知道,人生會發生什麽,就比如錢凱,昨天此時的他,怎麽會知道他的今天是這樣子的呢?”
林漾有些黯然,嘟起嘴呸呸了兩聲,說:“我可不許你這麽說,好壓抑。對我來說呀,再辛苦的每天,隻要努力,都是值得的!人活在世上一天,就有希望。”
希望?我心中暗暗歎息了一聲,心頭忽然飄起一個大大的泡沫,一聲槍響,泡沫在眼中消失怠盡。
林漾見我的表情有些奇怪,替我倒滿了酒,道:“在想些什麽呢?我總覺得你這個人有點特別,特別是這兩次見面,給人一種很無奈的感覺。”
無奈嗎?我做了個無奈氣苦的神情,笑道:“是不是這樣!”
林漾被我的表情逗得一笑,嬌笑道:“算你狠啦,走啦,喝完你這杯趕緊給我結帳走人,我晚上還能寫稿呢!”
“就這麽丟下我不管?”我笑著打趣,似乎在林漾的笑容裏,我這天來一直緊繃的神經可以稍爲的平靜下來,到她說要離開,我竟然有些舍不得,我想不敢想像一個人的時候我得如何渡過。
林漾起身收拾著衣物挎包,笑著說那怎麽辦?我有點無賴地笑了,說:“要不我陪你去寫稿吧!”
林漾嘻地一笑,說行,隻要你不怕我媽,你想上我那睡都行!
“沒勁!”我懶洋洋地準備去買單,林漾笑著止住,說:“剛才我去洗手間的時候順道付了啦,本來想請你吃頓好,可惜有人沒心,拉我到大排檔,嘿,也好,替我省了不少!”
夏天的夜空被繁華的燈火給晃得有些意外的空明。很久沒有和女子這樣步行過了,夜風輕拂,林漾身上的淺香輕輕襲來,有種貼心的暖。
兩人走了一段長長的路,沒怎麽說話。
林漾微有些醉意,走在我前面,右手甩著包,經常做出些青蛙蹦跳的姿勢,讓她成熟且嬌好的面容下面,透露出一些小女兒獨有的可愛。
我想,如果不是她有點醉了,我是不能發覺這種美好的吧。
林漾的背影讓我心中忽然有種很溫柔的情緒升起,想起小時候那些可愛的女生。時光仿似在一這刻凝固了,我竟然有種想擁抱她的感覺。
就在我思緒紊亂的這時,林漾忽然停步轉身,長長的裙擺在我眼前一個優美的旋轉再停留下來。“我到了!”,林漾指著旁邊一幢漂亮的公寓說:“這是我們報社的宿舍,我在三樓那間。”
我含笑點了點頭,說進去吧!也不早了,早點工作完趕緊休息。
林漾點點頭,向我招了招手,掏出鑰匙打開了公寓門,回望了我一眼,嘻嘻一笑,用日語說了聲“加呢!”
門咣的一聲緊閉上了。世界一下仿似又回到了最初境界,空虛與寂寞暗湧上來。我該何去何從呢?望月城是不能回去了吧,再回偶的屋塔房?打車也要一個小時吧。何況我已經跟春姐說過我最近這段時間不會回去了。
一個人靜靜坐在林漾公寓門口的草坪上,摸出根煙,煙上似乎仍留有林漾的餘香。煙在漆黑的夜裏隨著我的呼吸而或明或暗,我有種莫名的倦意。
白绫離去時那絕望的一眼,錢凱從我頭上飛過時那嘶心裂肺的慘叫,一一浮現眼前,夜風吹來,我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抱緊成一團,隻覺得我是如此孤獨與無助。
我的眼角竟然落出了一絲無法自控的眼淚。「天黑黑,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馬列那嘶啞的歌聲在心頭浮起。
煙蒂無力地自動熄滅,我手一松,任由它落在倦縮的腳邊。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我心頭模糊地猶疑著在這裏露宿會不會不太好時,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我嚯然轉過身去,不由一怔,隻見林漾不知何時,卻已經站在我的身後。
“這你樣會著涼的!”林漾看著我。眼神如星般明亮。
我低下頭去,裝作不經意地順勢用衣袖擦掉眼角的淚痕。強作笑顔道:“怎麽了,你怎麽又出來了?”
林漾看著我,伸出右手,說:“你怎麽不回家,我在樓道裏一直看著你。”
我本想打個哈哈說馬上就走,然而我的神色卻是如此黯然,我緩緩站起身來,終于忍不住說:“我那有家呢!”
林漾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憐惜的柔情,一下抓過了我的手,她的手是如此的溫柔與溫暖。望著她那充滿憐惜的眼神和柔弱的身子,我心頭忽然伸起一股強烈得根本無法控制的欲望。
我一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我的懷裏,林漾輕輕啊了一聲,卻沒有掙紮,任由我把她抱得越來越緊。
林漾似乎閉上了眼睛,我感到她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月在中天,映得她潔白的脖頸如此白晰,一股女人的體香輕輕幽幽地飄傳上來。我有些情難自禁的性欲洶湧而出。
我幾乎是以一種餓狼般的態勢把林漾的頭給托舉了起來,深深吻了下去,她的唇有些幹涸,她方才閉起的眼神輕輕張開了,癡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閉了下去,享受著我的熱吻。
我要你!我在林漾的耳畔輕輕道。
林漾在我暴風般的狂吻之下早已經有些迷茫,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如火焰般高高漲起性欲讓我甚至忘卻了我是如何把她抱入屋的,林漾的小屋整潔而溫馨,隻看鞋櫃和衣架,就知道隻是她一個人獨處。
當我把林漾丟在那柔軟的床上時,我心裏隻有一個心思,我一定要占有她!
林漾的俏臉是如此的绯紅,她那經過樓道時稍爲平靜的心被我在她身上的一陣撫摸給搞得又重新迷亂起來。
我像個初經人事的男孩一樣在她的身上瘋狂的挖掘,我需要的是性愛的發洩。林漾輕輕地喘息著,口中輕輕吟吟,控制著自己內心嘶喊的呻吟,這女子即便在最狂熱的時候也是如此的含蓄。
月光傾情,從沒有掩實的紗窗中透進來,照在她那瑩白顫抖的乳房上,我如烈焰一般滾燙的下身,享受著這女子雙腿的緊夾和溫暖的潮濕之地。胯下的快感麻醉了我那寂寞的心懷。
(加料部分如下)
我用濕潤的舌頭舔她性感的鎖骨與雪頸,繼而來到她的胸前,我踹著粗氣解開她的衣扣,將她的胸罩往上推上至脖頸處,兩粒明顯勃起的乳頭跳了出來。
兩隻大奶形狀像鴨梨,不單有細膩柔滑的膚質,而且,乳房在其躺下後依舊堅挺,此情此景,我怎麽能控制得了男人的欲望?
我先是用舌尖輕輕觸碰乳尖,再繞一圈圍繞堅挺的乳頭打轉,最後才把整個乳頭銜在嘴裏慢慢地品嘗,時而咬在嘴裏拼命吸,時而用牙齒叼起來,弄得她嬌喘不已。
看到她臉頰潮紅,面泛桃花,我松開她雙手,把她的雙腿打開,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她的蜜穴裏。
(結束黃色內容)
床邊粉紅低亮的壁燈映照下,對面的牆壁上映出兩個放肆交合的身影。
一夢初醒,當施少強的電話打來時,林漾正癡癡倦縮在我懷裏,那羞澀的神情和白晰的乳溝讓我又是一陣莫名的沖動。
“你身邊沒其它人吧?”施少強似乎覺察到什麽。
我笑了笑,輕輕揉捏著林漾盈盈一握的右乳,說:“沒有!”
施少強說道:“我九點正在中華廣場那等你早餐,你馬上趕過來,根據線報,有可能在最近這兩天有人就要來暗算馮妤靜,這是你表現的大好機會。”
我的心一下強烈地顫抖了一下,想不到這麽快,我的表現機會就來了。
晨光穿透白色的紗簾,照在林漾的小屋中。我穿起衣服,輕輕打量著這女子的閨室,單身公寓的緣故,並不大,一間衛生間,一個臥底和一個小客廳罷了,淺黃色的木地闆配著些簡約的家私,再配上可愛的牆紙,幹淨且雅緻。臥室內有一個相對較大的書櫃,置放著許多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去瞻仰的巨著和各色書籍。
林漾的衣服,一堆堆四散在臥底內的各個角落,化妝台前的各種化妝品零亂地擺放著,隻有這兩點上,我才能感覺到她作爲上班族的匆忙。
林漾看了我一眼,忽然低聲說道:“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怔了一下,不明白她要說什麽。有些奇怪地望了望她,說道:“怎麽了?”
林漾抿了抿嘴唇,拉了下被角,低下頭說道:“我要穿衣服!你先回避一下。”
我心下笑了笑,有點奇怪她的這一變化,暗想你還怕被我看?但見她的神色似乎很正式,便點了點頭,走到衛生間裏,冷水沾濕到我的臉,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議的茫然,不可置信于這一夜的瘋狂,
在客廳等了半天,林漾才從衛生間裏洗漱整理出來,她的樣子很幹淨,臉上沒有笑容。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倒了杯清水給我,說:“我一會要去上班?你呆會兒是不是有事要做?”
我聽到她話語中那隱約的逐客之意,不由自笑了一下,點頭道:“對,我一會有事,要接著出去。”
林漾輕輕嗯了一聲,說好,那一塊吃早餐吧!
我心下冷笑,搖了搖頭說不了,我有朋友約,現在就得急著去!
林漾點了點頭,拎起包說那好,我也要急著去上班,今天還有個采訪任務的。
下樓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昨夜的一切,變得好象隻是個夢境。林漾忽然淡淡的淺笑了一下,指著分岔路說:“我們報社走這邊,你呢?”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隻好也笑了笑,指著另一方向說:“我走這邊!”
林漾低下頭,沈吟了一下,才毅然擡起頭道:“那我們不同路。那好,我們就在這分手吧,昨晚……昨晚的事,你不要放在心裏。”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一下有點不是滋味,強作笑顔道:“嗯,我知道,照顧好自己。”說著輕輕揮了揮手,說了聲再見。轉身的瞬間,我有些賭氣的感覺。林漾說得對,我們是不同路的兩個人!
走了數米,我轉過身去,隻見林漾的背影慢慢在路的盡頭消失,而她,始終沒有再轉過頭來。我竟然有些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