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中年女子,幾十年的生活平淡如水的度過,雖然生命中有過十幾個男人,但那些曾經的過往不能夠成為我生活的主流,性,似乎是一種人生的佐餐,不能當飯吃,卻必不可少,我也從來不缺少男人,只要稍加假以辭色總會有男人屈膝,其實我並不喜歡炫耀自己的有多美麗多迷人,每個女人都像一朵花,盛開的季節綻放,年老了就枯萎了。我只喜歡勾引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我從不在別人面前呈現放蕩不羈的情態,在外人看來我是個端莊素雅的女子。
有時候很喜歡男人撫摸我的全身,他的溫暖的大手揉捏我的屁股和乳房,將我細細把玩,讓我有一種獻身的衝動,但是這個男人必須是干淨利落衛生的,這樣我在做愛的時候不會產生猥瑣的肮髒感,這也許是個人的情趣問題吧,就像男人,燕瘦環肥各有所愛。
周日的中午,鄰家的孩子淩峰來我家借書看,不過今天他還帶來兩個男孩,是他的同學,我看他們一臉童稚,也沒多想,就把他們讓進屋裡,
淩峰經常在午飯之後來我家看書,因為和她的媽媽是不錯的同事,所以常來常往熟絡得很,孩子是個普通的男孩,但是衣著很利落,為人還很勤快會來事,因此時間長了,也就不見外了,因為他的父母不在家因此常在我家吃飯休息學習還有看課外書,他很喜歡看些科普雜志之類的東西,在我印像裡是個內向安靜的男孩。
但有最近一段日子,我發現這個男孩看我的目光和以前不大一樣了,熱辣辣的眼神仿佛要噴火了,尤其是我穿短裙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是往我兩腿之間窺伺,這個小家夥,八成是青春期提前到來了?因此他一來我家,我盡量穿得嚴實點,我是成人了不能讓男孩子分心不務正業。
這天我也不例外,我開門之後把他和他的同學讓你書房,然後自己上臥室換上了一件較厚的衣服。一般的時候都是他在書房靜靜的看書,我在臥室睡午覺,彼此相安無事。可周日那天我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書房裡有些奇怪響動,於是我去冰箱裡去點水果去給淩峰吃。當我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側耳傾聽忽然聽到臥室裡奇怪的喘息聲,我推開門一開,不禁大吃一驚,我突然的到訪把他們下了一跳,而他們的行為把我也嚇了一跳。
幾個男孩圍坐是桌子旁,把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光潔的大腿,腿間挺起粉紅的小陰莖,陰莖上纏著一樣東西,那是我的絲襪,三個未成年的小男孩連陰毛都每長竟有如此淫心,真是無恥啊,我當時把臉撂下來:你們這是干什麼,這麼小的年紀就干這種下流的事情,我告訴你家長去!說完我轉身就走,可是淩峰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他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他的個子剛剛到我胸口,小手也不是很大,沒有握住我的胳膊,他的手一下子從我的胳膊上滑脫了,但是指甲卻把我的胳膊劃出了幾道紅印,我惱羞成怒揮手打了淩峰一巴掌,礙於面子,我沒有用力打他,但是這一下的作用也震懾不小,三個男孩都愣愣第看著我,不敢出聲,他們迅速提上褲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淩峰懇求我說:阿姨,求求你千萬別告訴我爸媽,他們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不讓我告訴你,早想啥來著,在我家干這事。
其實我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孩子而已,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害了我。
淩峰咬了咬下嘴唇,忽然撲上來把我抱住了,我被淩峰突然的舉動嚇呆了,一個小孩子,還沒長到我胸口高,就想跟我來這個,身子骨還沒長成呢,就有貪戀女色之心,我狠勁地把他的手掰開,可是他用腿纏住了我的一跳條腿,另外兩個小男孩衝了上來,把我貫倒在地, 我的胳膊碰在地上,當時把我幾乎疼出了眼淚。
「你們干什麼呀?!」我驚恐地叫道,此時我看見淩峰瞪著充血的眼睛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他一時間變得如此凶暴我好像不認識他一樣,太可怕了,但是可怕的還在後面。
三個小男孩騎在我的身上不讓我起來,我掙紮了還幾次沒有用,我很害怕,雖然我曾經和很多男人發生過關系,但那都是一對一情人關系,經過很長時間的磨合還有機緣的巧合,但是從來沒有受到過暴力的脅迫,更何況是小男孩的脅迫?傳出去太丟人了。
「淩峰,我是你們阿姨,平時對你們多好啊,你們別對我那樣,你放開我,我不會跟你家人說的。」我苦苦哀求著淩峰。
但是淩峰竟然淫邪地說:「就知道你不會告我們的,那你就乖乖的。」
我很生氣:你們撒開我,不然我喊了。救……
沒等我把命字喊出口,他死死堵住我的嘴,然後掐住我的脖子,另外兩個小男孩一個保住我的腰,另一個摟住我的腿,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被三團熱熱身體包裹覺得很緊張很不舒服。
淩峰真是個只要性不要命的亡命徒,他死死地掐著我不讓我出聲,我幾乎要窒息了,為了保命,我拼命的點頭,跟他說,其實他掐得太緊,我的喉嚨都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了,但是估計他還是能聽清我的哀求的。於是他的手慢慢的松了,我猛烈地咳嗽著漸漸的恢復了意識:你們這樣是犯罪,你們的身體還沒長成,這對你們不好。
我們覺得好,就是想要,你得給我們!
你們也太霸道了,這些嬌生慣養的孩子。
再說!這時淩峰居然又來掐我的脖子,我害怕了,只好哀求他們:我們不要在地板上了,阿姨受不了。
好,那去你的臥室,說好了不許叫啊不許反抗。
我無奈的點點頭,臉上和心理都在發燒,太丟人了,竟然被三個男孩子脅迫。
但是人小鬼大的淩峰並不肯相信我,他回頭叫抱著我腿的男孩:梓鳴,你去找個能綁住她的東西來。
叫梓鳴的男孩很聽話地在客廳裡臥室裡搜索了一圈,然後拿來兩根皮帶。三個男孩合作著把我反綁起來,他們還把剛才淫玩的絲襪勒在我的嘴上,為的是,不讓我出聲。
三個小男孩連背帶扛第把我弄進臥室,扔到床上,我知道我的噩夢要開始,女人太吸引人了也不好,這就是命,天生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讓男人操的,但是不管怎麼說,愛是相互的,當一個和你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會覺得不自在,這是通理。
所以,我覺得這一切太有悖常理了,但是我卻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事實,我無力反抗,我只能面對這個事實,但是我害怕這個過程,真的害怕,因為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根本不知道這個過程是怎樣的恐怖和無助。
我被反綁著躺在床上像個任人宰割的羔羊,雖是那樣的不情願可是依然要承受著這一切。
淩峰他們爬上床來將我圍在當中,迫不及待地撫摸著將手隔著衣服揉捏我的乳房,覺得不過癮就探進衣服探進乳罩直接撫弄我的乳房。
「終於摸到了」淩峰興奮地對另外兩個夥伴說,他們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激,只摸了幾下小弟弟就漲大翹起來,紅紅的龜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們飢渴難耐,紛紛上前撫摸我的乳房一時沈迷其中竟然忘了脫我的衣服。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們,太丟人了。我竟然成了三個小男孩的玩物,只是期盼這一切快點結束。
「快點把她衣服脫掉。」一個男孩提議。
對,淩峰應道,說話間幾個男孩七手八腳地脫我的衣服,他們對我衣服的結構不太了解,急切中我聽到一個男孩拿剪子的聲音,我心中悲哀,我的衣服要完了,這幫小兔崽子。
冰冷的剪子破開了我的衣服,我的臉更加的發燒,我的肉體展現在他們的眼前了,三個小男孩貪婪地看著我的肉體,然後六只小手開始在我的小腿上、大腿上,大腿之間、乳房上、屁股上遊走揉捏,我像被他們包裹起來一樣。
真好,真好,三個小男孩不斷驚嘆著撫摸著。
看看那裡,淩峰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響應,我緊緊夾住雙腿,兩個小男孩用力分著我的雙腿,他們的力氣顯然不太足,淩峰很生氣地勒住我的脖子,我只好再次就範,看吧看吧,反正我反抗也是徒勞的,我索性分開兩腿將陰戶暴露無遺,兩個男孩掰著我的雙腿,又用手指分開了我的陰戶。
原來是這樣的啊!哪個叫梓鳴的男孩贊道,淩峰趕緊爬到我兩腿之間,他貼近我的陰戶,我甚至能夠感受他急促熱辣的呼吸:嗯,終於看到真實的啦,說著便用手指捅我的陰戶,你們看,它濕了,這就是她的逼,我先插她啊,咱們輪流來。
天啊,我要被幾個小男孩輪奸了,但是我毫無辦法。淫靡的空氣中我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淩峰,這個平時禮貌謙和如同女孩子般靦腆的小男孩一下子變成了極富侵略性的猛獸,他要侵略我的肉體,我是跟他媽媽差不多的阿姨啊,平時待他那麼好,可是他還是想要我的肉體,看來男人對女人來說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他們一生的目的好像就是想要進入他們認為的漂亮女人的兩腿之間,那似乎是一種他們存在的證明。
我的兩腿之間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就要進來了,它在門外徘徊著似乎在急切地尋找著入口,難道進入和侵占就那麼重要?我似乎明白男人,但是還是不明白男女之間的欲望為何演繹得如此強烈。
淩峰莽莽撞撞一通亂戳,最終找到了入口,它進來了。完了,我完了,我被一個小男孩占有了,他和我的孩子差不多大,我不知道這是孩子們的罪錯還是我的,我那時候真的有這種心情,這些孩子還沒有成年怎麼就能干這樣事情呢,如果我寧死不從,他們可能殺死我,但是他們可能犯了更大的罪錯,可是我偷生的念頭卻使他們沈湎於身體的欲望,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他們錯了,我很矛盾,我很難受,我說不清自己感受。
淩峰呻吟一聲:啊真好啊。
它硬硬的下體進入了我的身體,沒有什麼阻礙,那個時刻我很恨我自己,我的身體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真滑溜,還很熱呢。」淩峰含含糊糊對他的同伴說,我知道自己陰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汁液,這些東西讓他的雞巴在我的肉腔裡通行無阻自由暢快,難道我是蕩婦麼,我不是,我不是,我在內心裡自責著,可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從淩峰一下一下衝擊的力量中不斷的升華。
說實話,在肉體上的感覺我並沒有太大衝擊,只是心理的異樣感覺太重了,太不一樣了。淩峰的陰莖其實不是那麼粗,因為他還是個男孩子,陰毛還沒有長全,每一次觸碰完全沒有成熟男人粗野的感覺,但是它很硬,很直,但也很短,完全沒有插到底的感覺。但我覺得他是個孩子就進入了我陰道,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我體驗到了一種新鮮的萌動的力量,似乎帶著想要探究一切,初占世界的那種無知者無畏的勇猛事態,這種態勢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母性的泛濫,我也真的在下體泛濫了。
淩峰叫道,阿姨真美啊,她這兒太溫暖太滑了。
梓鳴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真美就快點讓哥們兒享受一下。
另外一個孩子則不厭其煩地摸我的大腿,腳踝,乳房,還有淩峰的陰莖和我陰戶結合地方:哎呀,水兒都淌成溜了,被單都濕了,她是不是喜歡被操啊。
梓鳴說:在網上就看老男人操小女孩的,從來沒見過小男孩操阿姨,也許這個成熟女人也喜歡被我們小孩操吧?呵呵。
我也不知道是他們有意還是興奮得過了頭,總之他們的話讓我覺得無地自容,因為他們說的有些是事實,比如,我流了很多的水,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拒絕,可是下體卻一陣陣的痙攣和酥麻,那種感覺真是終生難忘
淩峰單薄身子想要舉起的我雙腿,我知道他想要更加深入我的身體一些,我太了解男人了,他們一旦進來了就像更深更深地插入,他們都渴望自己碩大無比都渴望自己那女人穿透了,事實上女人在某些隱秘的思想裡確實也渴望自己被男人穿透了,淩峰太小了,體力明顯不足,沒有動幾下就汗流浹背了,渾身滑膩膩的,但他還是貪婪地插著我,占有著我。我甚至有些垂憐這個孩子,於是我暗暗配合他將雙腿輕輕擔在他的肩膀上,我似乎能感受到這個孩子很愉悅的樣子,他像大人那樣托起我的屁股,但是成年的我的屁股對他來說顯得過於碩大,他狠命地抓著我屁股上的肉卻被他的汗水滑脫了,由於我被捆綁著,所以我的體力實在有限,雙腿和腰身都酸了,一不小心松弛下來,雙腿的重量幾乎把他壓垮了,淩峰擡起汗兮兮的胳膊穿過我兩腿之間,再次把我的雙腿分開。
梓鳴說看把你累的,能插到底兒麼,淩峰搖了搖頭。梓鳴問裡面感覺好麼,淩峰點點頭。
那我們幫你,說著他朝蹲在我另一側的小男孩使了個眼色:東海,別啯了,再啯把奶都啯出來了。
東海趴在我的胸前,一只手使勁揉捏的我的乳房,他的嘴則在拼了命地吸允我的另一只乳房,這些男人真是奇怪,總是對養育他們的兩個東西充滿著好奇,小的時候是食欲,長大了就對他們變成了性欲。
東海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我的乳房,他幫著梓鳴擡起我的雙腿,為的是讓淩峰更能深入我的身體一些,我的陰道汩汩流著白色的漿液,我難為情的不敢看他,可是淩峰卻貪婪地用手抹了一些液體在嘴上嘗了嘗,其他兩個小夥伴也紛紛效仿。
梓鳴吧嗒吧嗒嘴:味道怪怪的,這就是女人的淫液麼?
淩峰一邊插著我一邊點頭:嗯。
說實話,淩峰的雞巴並不是很大,進入我身體,我也絲毫沒有感到成熟男人進入我身體後的那種滿漲感和充足感,但是當這個孩子進入我身體並侵占我的時候,我卻生出了一種類似母親憐憫犯錯的孩子的情感。淩峰的雞巴很細,但卻很硬,不是一般的硬,他像個圓滑的小鋼棒在我的體內四處衝撞遊走,因為我的水兒泛濫成災,所以他幾乎是像在大海裡一樣通行無阻。
我能感覺出來淩峰以前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性刺激,所以他沒什麼經驗,衝了幾次之後我的陰道感覺到他的陰莖跳動了幾下,我知道他在我體內射精了,到底是年輕的孩子,射起精來很有力,他忘乎所以的似乎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射出去。
淩峰在我的陰道裡完成了他和女人第一次的完成的射精,濃烈的精液味道從我的下體發出來,淩峰戀戀不舍地退卻下去,他的雙手抓著我的乳房不肯放下,他的身長顯然不夠,因此想要抓到我的乳房就要伸長了胳膊。那是個一副比較奇特的景致,相對來說,我要的體型要比這幾個男孩子高大巨大,但是,他們卻真真實實地強奸了我。
淩峰結束了,那兩個久久等待的孩子卻不能結束,梓鳴迫不及待地推開了淩峰,他將小小的陰莖頂進我已經灌滿精液的陰道,一點沒有厭惡的意思。這些初嘗禁果的男孩子似乎對我的肉體的感覺更有興趣,而不在乎別人在我體內留下什麼,欲望戰勝了理智。
記得我的一次激情外遇之後,回到家,老公晚上操我,他很快就察覺到我陰道的異常,因為他讓我撅著屁股從後面捅了兩下,那個人的精液就從我陰道流出沾在老公的雞巴上,老公很不快,但性的快感根本使他停不下來,他想要在我的陰道中射精,不想因為不快的詢問打斷他的這次宣泄,因此他直到在我陰道射精平息之後才問我:你今天干什麼了。我當然不會承認的,這種事情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就一定要死不承認。性誰都想要新鮮的,但是最好不要讓配偶撞見,配偶這個東西就是法定在一起的性伴侶,當生活和感情摻雜在一起的時候,性往往就不再新鮮刺激了,因為要彼此照顧對方的情感,要照顧下一代的健康成長,所以只能遷就對方,有些時候對子女的愛甚至要遠勝對配偶的愛,和配偶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維護這個現狀而已。老公問我今天干什麼了,我說什麼也沒有啊,他不陰不陽地說,我覺得你跟往常不一樣,其實他也只能這樣說,沒有證據和把柄能怎麼樣呢?我說你有病吧,我就是今天覺得咱倆單獨在一起孩子不在身邊,有點激動,水就多了一點。他當然無話可說,平白無故就說我陰道裡流出的那東西就是精液簡直是自討沒趣,兩個人彼此生氣了最終誰都不舒服,因此,這個啞巴虧他只能吃了,說實話那一刻我心裡也覺得他挺憋屈的,畢竟是我給老公帶了綠帽子,但是我能成人麼,當然不能,而且還要理直氣壯地把他的氣勢壓下去,只能如此。
老公不吱聲了,他悶悶的睡覺,我也能夠想見,他也一定會在外面找女人的,他不是無能之輩同樣人長得的也不差,很有女人緣,我讓他啞巴吃黃連,但他絕對不會有苦說不出。初一十五,家庭就是這樣,除非你遇上一個三杠子壓不出一個屁的窩囊廢,我老公顯然不是那樣的窩囊廢。我能給他戴綠帽子,他也一樣能給我戴。這個事,在這個年頭不是什麼砢磣事,要想過得去就得帶點綠嘛。惡性循環的惡果可能就在潛移默化中種下了,這其實才是對家的最大不負責,我害怕付出代價,但是同樣忍不住偷吃禁果,因為那種罪錯的、偷偷摸摸的快感實在是讓人難以割舍,有些時候事情本身可能不在性上,而在那個偷的興奮上。但是這樣濫交的結果卻是每每在愉悅之後的後怕,能和你做的人,他會不會和別人作,這些人都是干淨的麼,萬一他家庭中的另一半患有可怕的性病,那……
就算你相信自己的情人和家庭是干淨的,那你這樣對老公讓老公不舒服,他到外面去找,難道他找的人就是安全的麼,我甚至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強迫心理中。
我現在被肮髒地輪奸著,但是不用擔心他們身上是否有艾滋病,因為他們是沒有經過世事的孩子,我倒是感到自己的羞愧,因為我的肉體把他們吸引進了一個墮落的空間,不管我是否主動,我的身體和面容也許就是他們犯罪的動因。
梓鳴莽莽撞撞的衝撞著,他用手撫弄他陰莖和我陰戶結合的地方,當時他顯然要比淩峰細致得多,他把手指停留在我的陰蒂上,那是除了我G點之外最敏感的地方,G點在陰道上端靠近腹部的一側,如果陰莖的長度和硬度不夠是碰不到的,這也是一些女人對某些花花公子死心塌地的原因,因為那個點一旦在性交的過程中被碰到,我的意識當時就沒了,那種快感只能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快感。
梓鳴他們還沒有成年,當然不知道什麼G點,先天的身體決定了他們的細小的雞巴不會觸到我的G點,如果觸到的話,我就真的丟人了。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很狼狽,因為梓鳴無意開發到了我的陰蒂,這個小豆豆很好碰到,每次梓鳴將自己大陰莖抽出來的時候,都會把吞吐雞巴的陰道上方的陰蒂帶出來,那個小豆豆引起了梓鳴的注意,這下他可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他不斷地扭捏著我的陰蒂,我怎麼受得了這樣的磋磨呢,因為強烈的刺激,我的陰道不由自主的痙攣收縮,我無意間這個舉動刺激了梓鳴,他說:嘿,我一碰它,她的逼就把我握得緊緊的。
是麼東海和淩峰好奇地看著我,確實有點不一樣,她好像在忍不住了,好像不是疼痛啊,這就是他們所說快感、高潮?嗯,應該是,真好玩。
天啊,他們三個男孩子把我當成了他們的玩具。淩峰和東海摟著我揉捏吸允著我的乳房,而梓鳴則一邊操我,一邊玩弄我陰蒂,三個男孩雖小,但是他們三個裹脅著我的時候,我感到自己似乎被他們的肉體包圍了,那種溫熱的衝動讓我無地自容,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他們不讓,他們要繼續玩弄我。
我跟他們說說,求求你們把我松綁吧,我手壓在身子底下都麻了,由於嘴被絲襪勒著,我的話語含混不清,但是他們似乎聽明白了我說的話,這時候梓鳴禁不住渾身篩糠一樣哆嗦起來,我知道他射精了,我為了討好他,讓他舒服一點,就特意夾緊了他正在跳動的陰莖,梓鳴的臉都變形了,他啊啊的低聲呻吟著,說阿姨太好了太好了,別夾我了,我我受不了啦。說完就癱軟在我兩腿之間,一陣一陣的痙攣像是要死了一樣。東海大驚:啊梓鳴有心髒病麼?
我說不是,他是舒服的,如果你幫我松綁我會讓你們都這樣舒服。我誘惑著他們,其實我真的是因為手被捆麻了才出此下策。
東海和淩峰顯然是受了我的誘惑,他們動心了,東海去解捆綁我的腰帶,但是人小鬼大的淩峰制止了東海:不行,如果她反抗了,我們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啊,這樣吧,稍稍給她松綁,然後我們把她調個個,讓她跪在床上撅著屁股讓我們操你們看怎麼樣,這樣阿姨的手就不會被壓疼了。
好主意啊,呵呵,東海樂得合不攏嘴。
跪著撅著讓人操,虧得這個孩子想得出,這個姿勢就是我和情人、老公在一起做的時候都會有種被羞辱的和侵占的感覺,更何況是主動撅起屁股讓孩子們操。可現在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聽他們的,我配合這男孩們翻過了身子,如果死躺在床上他們也很難將我弄過來,可我轉念一想還是配合他們一下吧,如果不從難免再遭皮肉之苦。其實那個時刻我的內心似乎起了一點微妙的變化,但只是我不願承認而已。
精液和淫水兒順著我的陰戶流到大腿上、掉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我跪在床上撅著屁股,而東海進入我的身體時幾乎是半站著的,他的高度實在不及大人,如果是個成年男人的話只需半跪著就能進入我的身體。東海呀的一叫就滑進我的身體,他兩只小手壓著我的屁股讓我感到有些奇妙,當我和老公做愛的時候,老公的大手回蓋住我的兩瓣屁股,讓我感到無比的溫暖和一種想要融化在他雙手中的感覺,那是一種絕對依附感,而東海的小手卻讓我產生了一股憐愛之情,我主動地迎合了他一下,東海這個時刻似乎很感動,他輕輕柔柔地將身子伏在我的屁股上,展開雙臂將我的臀跨環保,我的水兒一下子泛濫起來,流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哎呀,她把我燙了一下,東海很舒服地呻吟著。
那是我的身體內新噴出的淫水燙到了他的龜頭。東海不行了,我嗚咽著跟他說你射吧射吧,東海身子一抖把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我的陰道此時已經泛濫成災,陰道口像漿糊一樣難看得很,但是這在三個男孩來說卻成了一道讓他們更加沈迷的風景線,東海退下,淩峰卻又勃起了,他似乎對東海和梓鳴得到了我奇怪的感受感到不公平,他還要再來一次,到底是年輕的男孩啊,這麼快就又能勃起了,欲望對他們來說好像是永不枯竭的。
淩峰說,阿姨的逼太大太滑了,這樣吧,咱們一上一下從前後兩個方向操她吧。天啊這個小男孩的腦袋裡到底想些什麼啊,這個動作似乎我只在老外的黃色AV中看見過,這個小孩怎麼能想出這種招數?淩峰的提議總是能得到最快的響應,梓鳴和淩峰這兩個死黨真的要和我的逼戰鬥到底了,他倆像夾三明治一樣將我夾在當中,我陷入了無法自拔的肉欲輪回。淩峰擡頭看見牆上水晶相框忽然咯咯笑出聲來,他從我的背後抓住我的長發,意思要我往床上的牆頭看,那是我和老公的婚紗照,相片中的老公平靜的注視著床上蠕動的我們,我羞得不敢再看,似乎老公的眼睛正在逼視著我們,我對不起他。
但是淩峰似乎對這種情態更感興趣:他對我小聲說,叔叔會不會知道我們操你呢?
我忍住呻吟搖頭說,你們快點吧,他不會的,我不跟他們……說,啊……我低低呻吟著,淩峰和梓鳴這個兩個小鬼默契的配合著一前一後進攻著他們的阿姨,毫無憐惜之情,他們盡情歡娛地享受著我的肉體,這場成熟女人和弱小男孩的肉體盛宴中,我是個輸家。
將近三個小時的輪奸結束了,他們心滿意足但卻心懷忐忑地走了。屋中只剩下幾乎直不起腰的我,他們這幫小孩真是太能操了,我的陰戶都有些腫,我的乳房上也留下了他們貪婪的齒印,好長時間我才緩過神來,屋中空蕩蕩的,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照射進來,照射在我成熟卻很恥辱的肉體上,為什麼,男人從小就喜歡這身肉皮囊呢,其實女人不也是可以從這身皮囊上獲得快感呢,我胡思亂想著,收拾著狼藉的床罩,希望老公回來不要看出來,我把被我弄濕的床罩扔進洗衣機,然後躺在床上沈沈睡去。
直到夜晚老公不知何時爬上了我的身體,當他進入的那一刻,我有了一種渴望已久的充實感,中午被三個小家夥一通鼓搗勾起了我被征服的欲望,無奈孩子們雖然能夠刺激我,帶給我犯罪般的快感,但是脹滿的感覺還是很差的。這回老公終於來了,當他進入的那一刻,我呻吟著將雙腿盤在他的屁股上,老公嘆了一口氣:怎麼回事,這麼滑。我知道他又懷疑我了,但是我絲毫不理會他的囈語,來吧,干吧,現在必須進行下去,直至射完你最後一滴精液。